,生活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变着法的让她惊恐,其中以许权的肚子极具代表性。当然,最让她心疼的还要数三弟-许霖。
自从许霖被他们娘送到了八百里开外的嵩山书院以后,他就刻意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
据传回来的小道消息说,许霖读书的勤奋程度堪比信了邪教,每次清晨喊口号的时候像打了鸡血般的……
斗志昂扬!
这个词让许珩联想到了打鸣的公鸡,抻着脖子“嗷嗷”的叫唤,忽然那张公鸡的脸和许霖的脸重合,许珩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种恐怖的画面,又忍不住为许霖不值。
这许家上下谁不知道,许霖原本是想从军的,她的三弟是励志保家卫国当大将军的,如今却被娘逼得弃武从文,简直跟让屠夫绣花没什么区别。
这样一想,许珩就觉得自己娶了永延也就没这么惨了。
最起码跟其他四个驸马爷比起来,当永延的驸马多了一个好处,那就是无论自己做什么,永延都不会过多干涉。
说白了就是各自忙各自的,谁也不打扰谁。用永延的话说,只要她许珩不敲锣打鼓的逛青楼,只要不丢她脸面,做什么都可以。
看看,这是多贤惠的妻子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可许珩却为着永延这话气了好几天,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就是气。去街上抱个狗崽子回来都能跟它说说话,发发牢骚,可娶了永延回来,却是连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她们见了面除了吵就是吵。
“二弟,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熟悉的声音传来,许珩回头,是大哥许权。此时许权手里还拿着算盘和账本,显然是刚从铺里查完帐回来。
许权人一胖人也看着和善,再加上他时常笑眯眯的,看起来活像个弥勒佛,弥勒佛单手勾住许珩的肩膀道:“这乍暖还寒的时候,你穿的少,小心冻着,走,咱们进屋说去,我那儿还珍藏了十年的女儿红,趁着三弟不在咱俩喝了它。”
许珩一听有好酒忙不迭的刚要答应,忽然想起了阿糯来,只能推辞:“大哥,我是来接阿糯回去的,就不喝酒了,改天,改天一定跟你喝。”
“你不是吧,那个公主又把儿子丢给你了,她人呢?”许权一听便心里有气,很为自己的亲兄弟不值,怒道:“那个女人嫁过来带个便宜儿子不说,还反过来让你来养?这天下哪有这个道理的?我看她就是吃定你不敢对她怎么样!吃定了我们许家不敢对她怎么样!公主了不起么?皇上的女儿又怎样?不明事理还不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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