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当今世宗皇帝叶文成的掌上明珠,是整个大魏朝最尊贵的公主,单这身份拎出来,都能把寻常人家的孩子吓的尿裤子。
于是乎许珩每次看到永延,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都是本能的存着一股敬畏的,甚至还有那么丝打怵,就连说话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最恐怖的是她后来渐渐发现,她对永延的小心翼翼是发自心底,完全是一种本能。
她曾问过宋南期,问他对他们家五公主永棠是什么态度,宋南期只说了四个字——忍辱负重!
可自己对永延显然不是忍辱负重,她自己也说不上对永延什么感觉来,反正只要一看到永延,她的行为就会莫名的开始失了准数。
在永延面前,她说话做事总是力求完美不出差错,可她越是刻意越是谨慎,就越容易闹出许多尴尬的笑话来,而且这些笑话随便拎出一件来都足够尴尬好几天的。
就拿今天来说,她肚子叫的时候,她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永延并不在乎这些,可许珩就是觉得难过,她并不希望在这种小事上在永延面前丢脸。
“驸马,还不走?”
许珩在心里别扭的念叨了许久,一想到之前在永延面前出的糗事她就想抽自己两巴掌,永延这一喊她才回过神来,连忙回道:“公主等我,我这就来。”
她说完三步并两步的跟上永延,二人绕过水池,直直穿过一道直行的长廊,长廊的尽头便是阿糯所住的房间,而长廊两侧则是一派萧条的花圃。
此时虽是早春,寒意未消,但依旧有不知名的红色小花在枯草中绽放开来,头顶的日光照到那几朵摇摆的小红花上,风移影动,孤傲的身姿让人动容,令观者心生怜惜。
永延见许珩停下来赏花,也便只能摆了摆手,让一众随行的下人都随着许珩停了下来。
大丫头流萤此时头上插着的,正是一朵跟花圃中一模一样的小红花,此花名曰厌冬,取自“厌恶冬天,早早开放”之意,在她的家乡安阳村被视为吉祥之花,寓意着冬日消散,春日伊始,但在京城的富贵人家中却不怎么起眼。
但难得许珩这个草包能对这种不起眼的小花看上眼,流萤也便暂时放下了对许珩的偏见,忍不住雀跃起来:“驸马爷也喜欢厌冬么?”
“原来此花名叫厌冬,好名字!”许珩点点头,由衷赞叹道:“开的可真好,能在此时绽放必定耐得住严寒,我许珩平生最佩服坚毅之人,就像书中记载的那些英雄侠士,哪个不是义薄云天、豪情万丈……,”许珩忽然觉得自己说远了,顿了顿,连忙兜回来话题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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