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以终老”的伤情调调,果然是有心事的。
“嘻嘻——”我心里忖度着,不禁失笑。
慕容煊轻轻推了我一下,俯身瞅着我的脸问:“你想什么呢?”
我笑笑:“他的意中人为什么不嫁给他呀?”
慕容煊默默凝视我半晌,眼神渐渐黯淡下去,声音低沉了好几度:“结为夫妻的双方,未必就是彼此的意中人。”
我蹙眉想了想,反驳:“既然不是中意之人,为何还要结为夫妻?”
慕容煊有些无奈道:“你父皇身边有那么多妃嫔,个个都是他的意中人不成?”
“这个……”我用手抓了抓头,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该肯定还是否定。
“唉,”慕容煊叹了一声,眉目间隐约泛起一抹愁思,好笑地瞧着我,“你在那方面还是一片混沌,尚未开化呢。”
“啊?”我一愣,疑惑道,“哪一方面呀?”
慕容煊抿嘴笑了笑,理了理衣袍,顽皮地眨眨眼睛:“不跟你说了,我该回去了。”边说着边抽身往外走去。
我立起身,轻哼了一声,假装生气道:“不说以后再别来了。”
他刚迈出门去,少不得又转回身来,嘴边浮起浅浅的笑意:“我偏来,看你会把我怎样。”
我撅了撅嘴,挑挑眉毛:“到时我叫人把大门一关,你可别狗急跳墙。”
慕容煊立在当地,周身沐着阳光,又是笑,又是咬牙,又是叹,指着我点了几点:“你呀!你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脸上半嗔半恼,一双明亮的俊眼却悄悄变成了两弯好看的月牙。
☆、午后之约
次日一早,为安国使臣送行的礼乐便已奏响,按照韶国的礼制,在辞日,我的父皇要再次赐予安国使臣金银器、绢帛衣物,还有赠送给安国国君的礼物,最后要将写给安国君主的文书装入书匣,并用火漆蜡封印,以确保信函的内容安全,交由使臣带回。
这一回,我选了一处距离宣政殿门口更近一些的地方躲藏,偷偷观看送行仪式,只是想亲眼确定一下,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安国太子南宫淇。
仪式结束,被人围随簇拥着的安国太子,终于向我所在的方向转过身来,徐步走下玉阶,威仪赫赫,我定睛留神细看,可不就是他么!
他的目光在转脸时扫过我藏身的青铜大方鼎,蓦地一滞,转瞬间即又恢复如常,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随着先导官继续前行。
南宫淇走过甬路,用手提着衣袍,款款登上车,片刻后忽然又挑开帘子向我这边看。
我心里一喜,忙用很小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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