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白晶晶的人就把他连人带车都丢出去了。
天知道他干嘛要跟着她去那里,还穿成那样,她一想到那一幕整个人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脸色暴红。
“你不要问了。”觉得自己真的很孬种,一遇到他就会控制不住。
晶晶白她一眼,把手里的牛牛塞给她。“好啦,好啦,我不问,那这个礼物怎么办?”礼物?好像在说她呢,牛牛瞪大眼睛看着两人。
“牛牛是我的。”
☆、事情的开端
仲卿棒着一杯茶,窗外是细细的雨,对面的人行道上几个中学生互相追赶打闹着想要找地方躲雨,他不喜欢下雨天,尤其还打雷。
“仲先生,根据您的情况这个胜算并不大,而且孩子不能确定一定是你的,我建议能和解的话,探视权是可以争取的。”
律师事务所的人半小时前已经走了,他只是想呆坐着,思绪开始飘忽,五年前也是从一个雨天开始的。
仲卿在城北美院当老师,他尤其擅长水彩写生,周末c市有一个国际画展也邀请他去参展,几个学生因为这个事情一直兴奋地缠着他“请教”,当然都是女学生居多。现在已经比平时晚一个小时了,刚才在校门口遇到舞蹈系的刘碧丽,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仲卿的生日要陪他去庆祝,他推说有事却不得不收下她硬塞过来的礼物。是的,今天是他的二十八岁生日,但是他并不打算庆祝,他有更重要的事。
雨越下越大,自行车在山路上疾驰,公墓的规划做得很好,环山路两边绿树环绕,柏油路上并没有积水,仲卿穿着一件便携式雨衣,因为没有戴上雨帽,头发都湿了,后面还背着画板。
生日的时候来公墓真的很奇怪,但其实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因为刚才刘碧丽的阻拦耽误了一点时间,常去的花店已经关门了,所以今天仲卿什么都没有带。墓地的周围很整洁,每个月他都会来一次,告诉母亲他的近况,把已经枯萎的花收好他便席地而坐,就像小时候的下雨天和妈妈一起在家里等爸爸回家。
“强哥,我真的有看住她,谁知道……”他只是转身撒泡尿回头就不见人影了。
“啪。”清脆的一声。“你是猪吗?声音这么大。”这座墓园不算小,他们已经走了两遍了。“刚才就应该把她的衣服给扒了。”啐了一口,刚才被叫强哥的人目露凶光,吓得旁边的小跟班头一缩猫到草丛里去。
“咳咳,请问你刚才有看到过一个女孩吗?”仲卿抬起头,雨水让视线有点模糊,这两个人……不像是守门人。“没有见过,怎么了?”这里怎么会有女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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