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迟疑了一下,“我想她并不想见到我。”
江浅,“阿泽,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他们有婚约,她要走,他去送行理所应当。彼此之间的那些龃龉,江蛮蛮可以当真,徐泽不应该。
徐泽颔首,“好。”
江家
对于徐泽的来访,江蛮蛮既不解也不欢迎。
“江大哥跟我说你要走,我来告个别。”
江蛮蛮闻言不甚有兴趣,重新低头翻书,嘴里小声嘀咕,“大哥就喜欢瞎操心。”半点没有要招呼他的意思,徐泽有自觉,自己在她对面找个位子坐下。
“这周就要走?”
江蛮蛮随意嗯了一声。
“阿眠。。。”
啪地一声,江蛮蛮合上书,徐泽顿了一下,还是继续了下去,“。。。希望你不要在意。”
“你是来帮她道歉,还是来跟我道别?”
“道别,也道歉。”
“道别的话我收到了,道歉的话。。。”她笑一下,“。。。不觉得多余?”
徐泽没有跟她呛声,江蛮蛮顶了一句,大概也觉得不好,没有再说话。
徐泽坐了一会,起身道,“既然这样,我先走。”
“等一下-”江蛮蛮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走过去递给他,“-给你。”
徐泽看了一眼,并没有立刻接,“什么?”
“你家的东西,还给你。”
徐泽接过打开,宝蓝色的绒布里躺着一件挂坠,月牙白,他非常熟悉,曾几何时,是挂在妈妈的脖子上。
“以前我不知道,带过一段时间,后来知道它的来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