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板着帮脸:“出去。”
姚佳年有些莫名其妙,却并不多说多做什么,只听话地离开了洗手间。
步子轻,开门关门的声音也轻,整个过程都显得那样……逆来顺受。
呵!真是个乖巧的好妻子!
季沉愈发烦躁,他不耐地抓了下头发,接着将花洒对准正脸,温热而激烈的水流冲击着,教养与风度似乎达到了瓦解崩溃的临界点,体内那些负面的情绪蠢蠢欲动。
他幼稚地别扭着,姚佳年越是温顺,他便越是想去欺负她,去打压她。
欺负打压完她之后,他心情反而更加不好。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季沉觉得,自己也真够变态。
……
洗完澡出来,姚佳年已经躺下,也不知睡没睡着。
季沉心里更加别扭起来。
他走去梳妆台面前,故意大力地拉开抽屉,发出不小的动静,往镜子里瞥了一眼床上的姚佳年,见她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被他打扰到的样子,季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