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的猫咪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扭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转身离开。
徐未丞嘴里还叽里呱啦讲个不停,“哎你别走啊,我跟你说……”
“躺下”,楚栎一把按住他肩膀,“明知道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徐未丞一听不乐意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抗议,“谁说我不行?!你又没试过!”
“……”
“有本事你放马过来,我让你下不了床”,徐未丞还在含糊不清地为自己正名。
“……你醉了,躺好别动”,楚栎拉下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
再后来,徐未丞为了证明自己没醉,抱着猫脸贴脸叫了半个小时的“大壮”,又跑到阳台大喊“为什么我不会飞”,还失手打碎了花瓶,足足折腾了半宿,最后对着楚栎的盆栽吐了满满一盆……
楚栎全程跟在身后收拾残局,这是他第一次感觉生无可恋。
徐未丞折腾完,精神也倦怠了,不一会儿就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楚栎终于松了口气,这祖宗酒品真不是盖的,以后谁跟他喝酒谁就是傻子!叹了口气,把他翻了个身,盖好被子。
徐未丞的意识苏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睛还睁开,就感觉自己的脸似乎贴在一个很暖和的垫子上,眯着眼蹭了蹭,触感不太对,好像是……猛地睁开眼,天!他趴在一个光滑白皙的胸膛上,再往上,是楚栎安静柔和的脸,他呼吸轻缓,睡得很熟。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楚栎,徐未丞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随时都能从喉咙里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