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你的吗?”
“是属下自己愿意的。”邢烟回道,眼神平静无波,而他的人却不如表面那么冷静,“我心悦主人。”
步白目光呆滞,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这一事实,这个他最信任的人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一时有些不能接受:“今后别让我看见你。”不愿杀,便不见吧。
弯下身子寻找昨夜不知被遗落在何处的衣服,步白此时脑子里是一团乱麻:“老大,我真的是那种会酒后乱性的人吗?”
“你不是。”老大语气悠长,这份平静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步白躁动的心。
“谁是?”被那严厉的小眼神一瞥,步白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他还有禽兽这个属性。
昨晚的一切老大其实都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家宿主是被邢烟坑了,但借此机会让他长点教训也未尝不好,防止以后他再因为贪杯把自己作到别人手里。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刺目的阳光照射进来,在步白心里结了一层寒霜,来人是燕枢。
扫视了一圈屋子里的情况,燕枢也就大致懂了,他早就不是未经□□的少年,何况面前的人也没有遮掩的意思。他看着满身红痕的步白,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打扰两位了,你们继续。”
“枢枢,你听我解释。”步白见状就要跑出去,却被邢烟一把拉住了,耳边是那人隐含着怒气的话语:“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步白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状况,忽然就不想追了,软倒在原地,不发一语。
追上去又能怎样,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理由去辩解。
况且,那人也不会在意,他从未在意过自己。就算自己在干活时故意弄伤了手指表现给他看,他的视线也从来不多停留一分,不流露出一点心疼。
终归是不爱。
所以放他一人,独自折腾得狼狈不堪。
邢烟为他披上一件外衣,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看着他,尽了全部的努力才遏制住了自己留下他的冲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想将那人的目光夺过来,让他只看得见他一人。
此地终归是不能久待,容易让他回忆起之前的狂乱与不堪,何况,他还要解释给燕枢听。看上一个人本就如此,先陷进去的便失了尊严。
步白从没觉得穿衣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他的双手仿佛生了锈一般,总是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但好歹是穿好了,虽然松松垮垮的,不像个样子。
他艰难地向燕枢所在的地方寻去,每走一步都是撕裂一般的痛楚,他却没有心思顾及这些,执着地向自己毕生的信仰走去。
“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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