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还有一个半月,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唐追找了份暑假工,在市国土局帮忙录数据,录一份数据5毛钱,工作不费脑,但很枯燥,做了一个多月,挣了一千五。
离开学还有两天的时候,唐追收拾行李,坐晚上的火车去b市。
从床底下拉行李箱的时候,连带着把旁边的一口铁盒子勾了出来。
铁盒子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盖子上满是锈迹和灰尘。
胡蔼莉在旁边帮着收拾东西,看见铁盒子,惊喜地说:“这个盒子原来在你床底下,我找过好几回都没找着。”
唐追问:“里面装的什么?”
胡蔼莉笑着说:“都是你小时候的东西。”
胡蔼莉找来抹布把铁盒表面擦干净,打开盖子,里面的东西却很干净,虽然散发着一股陈腐味儿。
她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笑着向唐追介绍来历。
“这是你掉的第一颗牙,这是你刚上幼儿园时学写字的作业本,这是你奶奶给你织的小手套。”最下面是一叠泛黄的老照片,“这是你刚出生的时候,这是两个月大,这是一岁,这是三岁半,这是你六岁的时候,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起过生日……”说到这儿,她突然皱起眉。
唐追问:“怎么了?”
“你旁边这个小朋友……”胡蔼莉突然一拍大腿,“你之前带回家的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周……周……”
唐追神色一黯,说:“周牧野。”
“对!周牧野!”
唐追奇怪地问:“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胡蔼莉指着老照片上的一个小男孩说:“这个小朋友就是周牧野,我就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怎么那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原来你们是幼儿园同学,你还邀请他到咱们家玩过,这张照片就是在咱们家拍的,你爸拍的。”
这……这怎么可能?
他和周牧野……在那么久以前就认识了吗?
唐追盯着那张照片,照片里是两个小男孩,都戴着生日帽,其中一个是他,另一个他不认识,可是眉目间的确依稀有点周牧野的影子。
如果他们真的认识,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时他已经六岁,已经记事了。
唐追正要开口问,胡蔼莉忽然叹了口气,说:“周牧野这孩子,是我见过最命苦的孩子了,虽然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我还记得特别清楚。”
唐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他怔怔地问:“他怎么命苦了?”
胡蔼莉又叹了口气,说:“他们家特别有钱,有钱人的生活大都很糜烂,周牧野他爸在外头外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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