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李承璘当太子时的事了。
话说这李承璘贵为太子,当与那时的江玉楼不可能有半分交集。
只是命运造弄,也算是那李承璘一手将江玉楼拉进了自己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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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看着对面坐着的李承璘若有所思,又看了眼他手里在把玩的扇子,便问:“你这扇子,换了?”
李琰也凑过来,笑道:“还真是。之前是大学士张志和给题的一篇雅赋,现在倒好,只是个清竹扇面儿。你不是挺喜欢那扇子的么,怎么换啦?”
李承璘将现手上的清竹十六骨扇甩手一开,扇了几扇,才道:“当了。”
“当……了?”李琰惊疑:“那扇子且不说,你常把那镂玉当了扇坠儿挂在上面成天摇,该不会是一并当了吧?”
李承璘眉毛一挑,很是随意的笑道:“那扇子碰上个不识货的本就不值钱,不连当了那玉坠儿怎么得钱呢?”
“那玉坠儿是父皇赐的,你都敢当呀你?”
“父皇赐的东西太多,他自己也不会记得那么个小玩意儿的,六哥你太担心了。”
李琰摇摇头:“唉!反正什么事你都干,我也是懒得说你了。”
李琰这厢急,却是急的没上正题,还是一旁的江寒又问:“你不缺钱,非当了玉坠是要急用去做什么?”
李承璘合了扇子,又把玩了一番,竟痴痴自笑起来:“是为了买那幅画。”
“画?”
两人倒是少见他这样,江寒道:“看你这反常的样子,真像个女儿家藏了心事?”
李琰不禁笑道:“心事?太子的心事可是国之大事呐,要么就是忧国忧民的祈愿,要么就是安邦定国的大策,您太子这心事倒是该同那些王宫贵臣们商协去,可别来折磨我们俩。”
“我最近看上一个人,很喜欢。”李承璘难得正经却是更显反常,他说这话时,表情淡定,笑容刚好,眼神诚意。
两人又被他这不正常吓了一跳,李琰又笑道:“呦,能被太子你看的入眼还不带涎笑如此正经的说出来的人,长得可是天上少有?”
“我只是看了那人的一幅画。”
“嚯,那你倒底是看上人家一幅画?还是看上那人了?”
李承璘有些闷恼:“我只是见过他的画,还不知是姓甚名谁。”
一听这话,两人更蒙了,江寒不禁失笑:“如今你看人都看画了,内涵了。”
两人明显是嘲弄他。李琰又和过来:“嘿,六哥我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画儿,让您这么眼高的太子都学会透过画儿看人了,那画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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