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流云,拂风飘过,吹不起他透明的一角衣袂。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天,神思悠远,眼中的那一丝冷寂渐渐疏淡,语气却是依旧落寞:“鸢飞戾天,鱼跃在渊。”
慕容九听了,不由的心生恻隐,替他凄凉,轻声问他:“你可曾想过他的想法?你与他纵是有天地殊别,李承璘都可以不管一切去靠近你,你又为何步步……”
“步步后退,一味逃避。”江玉楼把话接过去,只是说的无奈。
他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你说的对,这是他的想法。他伟大,可是我不能自私,他是太子,是储君,在当时国君病危之际,他很可能再一步就将君临天下......所以我才更不能在他身边,他不能受人诟病。我想的这些,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想那时的皇后……也许也是这么想的吧。”
事实确是如此,皇后她的确不会让江离成为一个绊脚石。
江玉楼只是凭着朦胧的意识,知道李承璘一直在身旁照顾他,等他醒来时,身旁已无人。
李承璘本是想等江玉楼醒了,再来一番话别,最后将他送出皇宫,结果皇帝突发病危,皇后恐生变,便要求太子立刻送江离出宫。
待护送江玉楼的十几个人出了城南,便遇了劫匪。
护送的十几个人拼死相抵,依旧全部被歼,原是这帮“劫匪”为皇后人马所伪,旨在设伏斩草除根,结果却遇上了真正的近百号劫匪,两方匪类相对厮杀后,南玉那方得胜。
劫人劫到她寨门前,她便领了兄弟出来会会,没想到被劫的是上次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