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即使苏楚当场被治罪,安寻亦也难逃其罪,丞相既然出此计,就根本没想过顾及谁。不是吗?”
成简笑笑,只道:“各为其主,还望苏大人莫怪。”
苏己楼也不予情面,只冷哼一声:“莫说我不能坐看旁人出计害我亲妹和义兄,就是李重这为人我也看不惯。”
成简依旧保持着平日里那和和的笑,此时让人看着,深觉伪善。
成简笑道:“苏大人真是直言快语的性子。苏大人看不惯东原侯无妨,其实老夫也看不惯西延侯。你我扯平。”
其实东西两侯,苏己楼都看不惯。一个善于利用,一个狼子野心。但是安寻亦一事,他还是不能不管。
“丞相行此举就没想过安寻亦是君侯的长子?”苏己楼道:“如此加害,就不怕西延与东原的盟合瓦解?”
成简听了这话,却是笑了好一会儿,笑道:“苏大人太天真了。西延侯岂会为一子而舍弃天下的大梦?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苏己楼一怔。
直至第二日,帝心心情极差,挂着一张吓人的脸批了几本奏折,忍无可忍,终于将所剩的都给掀了,一堆奏本散了一地。苏己楼便吭头在地上捡。
他看着蹲在地上捡奏本的那个人,眼角跳疼。
正如自己曾经所言,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容背叛。那日他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安寻亦,他自然也是怒极了苏楚,但是他没有当即杀了他们任何一人,也没有急着治苏楚的罪。
而这一切的难得忍耐,都是因为苏己楼。
自从四年前一怒之下灭了邑苏,他知道苏己楼一直在恨他,所以他也曾后悔过,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没有邑苏那一战,没有灭了邑苏,没有斩了他那些所谓的亲人兄长。
所以现在,帝心多数要顾及苏己楼的感受,至少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再杀他这位义兄。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关于安寻亦一事,苏己楼却从始至终一字未提。这个人不是宁可自己不要命,也要保护身边的一切吗?
看着在专心捡奏折的苏己楼,帝心道:“安寻亦一事,你可有话要对朕说?”
苏己楼手上一顿,看了看帝心,又捡起一本:“臣认为,安寻亦不是轻薄之徒,那夜陛下所见,定是……”
“他自己都认了,你还说不关他的事?”帝心打断他:“他不是轻薄之徒,那朕亲眼看到的是什么?两人苟且,是楚妃的意思?”
两头只能护一个,眼下是说谁都不行。
苏己楼只说道:“此事是有人从中策划,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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