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理由,要灭一个城,也总有机会。
苏世群继位后,便与西延来往甚密,也便是从那时,安城敬开始了自己反君代业的计划,房演起卦言:东王代业。
虽然没有证据和理由,但帝心终究是没忍住仇恨,苏己楼的死让他夜夜难免,每每醒来,对那张粲然倾城的笑容,就更多一分思恋。
这种思念和悔恨折磨着他,半年后,君王果断出兵,亲率铁骑踏平了邑苏。只为消心中苏己楼之仇。
君怒天颤,他亲手砍了苏世群的脑袋,所有苏氏亲胄皆斩不留。一群人里,只留了个与苏己楼极像的苏楚。
如今说来,世世难料,原以为心心念念的人已死,处心积虑的为他报仇,到头来是,以血洗仇,那人尚在。这账,又当怎么算?该是那人来报仇了吧。
帝心扶额坐在案前,已是十分疲惫。这账,算不清了。
月色清洒,帝原携一壶酒,入临照宫。
“大人,会安王来了。”流离进来禀报。
那来人一面微笑,一面打招呼,手携一壶酒,洒洒进来。
苏己楼起身道:“见过王爷。”
“跟我没那么多礼。”帝原笑笑,拉着苏己楼坐回座,自己在对面轻轻放下酒壶,笑道:“月色皎好,苏大人可饮酒?”
“多谢王爷,己楼不宜饮酒。”
“噢,差点忘了,苏大人病着呢。”又笑道:“此时来此叨扰,见谅见谅。”
“王爷能来,苏己楼不胜荣幸,不知王爷夜至是为何事?”
“苏大人就不能不这么见外吗?难道你和我交不得朋友?”帝原一副玩笑的拍拍他肩膀:“灭你邑苏的陛下,可不是我啊。”
“己楼不敢高攀。”苏己楼没多回应。
帝原无奈笑笑,挥挥手让流落和流离都下去。
“我听金鹿说,苏大人拒君不见呐。”帝原给自己倒了杯酒。
“王爷来是为了此事么?”苏己楼没想到一向不问诸事的帝原也要关心起这种事来。
“我知道,苏大人一定在心里说我八卦。”帝原笑笑:“我此时来,已是时晚,不愿多加叨扰,就直明来意了。”
苏己楼抬头看他,等着他说下文,帝原道:“苏大人知道令尊苏庭是如何薨世的吗?”
当年苏兆来时只来得及说苏庭在郢启宫连夜忙于国事,猝然薨世。再无其他。苏己楼当时只觉悲痛,却未多想。
帝原喝了口酒,说道:“当年的苏世群,是弑父得位。”
“什么?”苏己楼一惊,他相信二哥可能为了权位除掉自己,可是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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