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占宿说道:“王爷虽有失职,但毕竟王爷是先王所封,降为爵位只怕……”
“占宿,朕且问你,机云山在何处?”帝心冷不丁问道。
占宿正想着如何答辩,便听见张乾上前开口了。
“陛下,臣看此事没这么简单。”张乾面有隐晦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说。”
张乾躬身道:“请陛下恕罪,此话臣本是不当讲的。”张乾说完只躬在那儿。
帝心便抬手挥退众人:“你们都下去。”
占宿看了一眼张乾,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他没说什么,与季廉一起躬身退下了。
等大殿空旷了,张乾才道:“陛下,臣此次护送一事,只有不多的人知道。苏大人如此轻易被劫,恐怕只两个原因。”
“说。”
“这一便是,伏箫早已得到消息,从而有准备,才能做到如此完胜的劫掠。二便是……”张乾犹豫的看一眼帝心,才道:“是显王故意将苏大人放给伏箫。”
也就是说,无论哪个原因,都是在说明,自己身边有异心之人。帝心眯起眼睛:“若是前者,便是占宿泄露消息给伏箫。若是后者,便是季廉……”
“陛下……臣斗胆,臣认为,陛下需提防显王。”
“大胆!”
张乾从容跪地:“陛下,显王屡次战败于叛军,其中定有蹊跷,臣只恐陛下错信旁人啊!”
帝心拧起眉毛,沉思半晌:“他不会,他非旁人,是朕的亲兄长。”帝心看着书案上的奏折,若有所思,悠悠道:“也许该防一防占宿。”
晚间,帝原提了一壶酒,坐在帝心对面,看他似有心事,愁眉不展的半天也不语。
帝原便等他想足了一会儿,再喝上几口酒后,才问他:“三弟在想什么?”
帝心回想着六年前去觅鹿原寻鹿,在周宜山上遇到了刺客,自己损失了四名护卫,又险些被杀的事。
苏己楼当时在他身上见到的伤口,根本不是羆抓的,而是剑伤。
那次原上有鹿的消息,是大哥有心告知于自己的,那些刺客是否又与他有关?
帝心想了想才问:“二哥,你怀疑过大哥么?”
“呵,怀疑什么?”
“怀疑他有一天会里应外合,背叛我朕。”
帝心给帝心倒了杯酒:“你不如喝几杯,有时候喝醉了,说不定会想通一些事。”
帝心笑了笑:“哪有这种事,醉了还如何去想?”
“有时候只是自醉。你愿意去醉,便轻易醉,正如你愿意去相信,那便是,不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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