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接来电,一个是严冬家的座机,凌晨两点打的,一个是周汉初,早上五点打的。昨晚调完会议模式以后,连关机也忘了。
看到严冬家的号码,肖城突然想起来,他有一个多月没查他的岗了,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好好的,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这两天得抽空去看看他。
想着这事,肖城给周汉初回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一接通就传来了周汉初的惨叫,“哎呦我操!”
肖城无语,“你们家大年初一都是用哎呦我操问好的吗?”
周汉初被他逗乐了,一边捏后颈一边解释,“我他妈睡落枕了!刚一接电话拧着脖子了。”
“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嘛?”肖城把电话放肩膀上夹着,拿着牙缸走到院子外面,接了点凉水又兑了点热水。
“你忘了?昨晚跟你说的那事啊,去尹叔家。”周汉初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刷牙,自己也从车里翻出口香糖嚼起来。
“用得着这么早吗?”肖城漱漱嘴,涮涮牙刷,问道,“你不会已经在路上了吧。这么吵。”
周汉初瞅瞅车窗外,满地的红纸屑,不远处还有几个人正在做点鞭炮的准备工作。
“啊?没有,我在家呢。一会过去接你。”
电话那头没了动静,周汉初以为又被挂断了,拿起电话一看还在通话中,刚要说话,肖城先开口了。
“这样啊。还寻思你过来可以一起吃个早饭。”
“额……”
“那一会见吧。”
“成。挂吧。”
挂掉电话,周汉初用手刀劈了几下不能回弯的脖子,对着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