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时,精神还是为之一振。
“我能进来吗?”
“当然!”谢萦怀着实是有些惊喜。
沈清淮进了房间,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远比不上谢萦怀在临安的府邸, “谢小侯爷。”
谢萦怀忽然听到这个称呼, 一下心境激荡,猛地往前走了一步, “周琅,你……你叫我什么?”从他来到这里开始, 沈清淮对他就从未表现出太多的热络。因为有杰斯, 有裴。
“谢小侯爷。”
谢萦怀一下笑了起来, “好,好……我都多久,没听过你这样叫我了。”不是没有过失落,也不是没有过愤恨,但在周琅离开的一年里,那堆积起的痛苦又逼得他要把一起都忍耐下来。让他都变的不像是他了。
“谢小侯爷,我们认识多久了?”
谢萦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七个年头了。”
“七年……原来,都这么久了。”
“周琅。”
“能和我讲讲从前的事吗,我好多都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也是,对你来说,已经过了那么久。”谢萦怀眼中有失落,但他又竭力在安慰自己,“没关系,你如果想知道,我可以一件件一桩桩的讲给你听。你想听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