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针。或是因为这是幼年里第一个由陌生人告诉我的深刻道理,因而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也用的很熟练。所以跟着你走了这么一会,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顿了下又道:“所以阁下现在可以告知我名讳了吗?”
青年嘴角微勾嘴角,唇边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狄仁杰,字怀英。”
接下来的几日都大同小异,狄仁杰照常按时上下朝,处理长安城大小事务;元芳照常执行狄仁杰的命令时而看管李白;而李白早已在府衙玩腻,跑到其他地方乱逛,有时跟人切磋剑术,有时在夜晚喝的酩酊大醉到处与人赋诗,有时候兴致来了甚至会跑到长安城郊帮那里的老农干些农活……至于府衙,则是每天来了晃一圈就走。
当元芳把李白的这些行踪报告给狄仁杰时,伏案写文书的治安官大人头也不抬:“还算正常,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乱子,倒也不必理他,不过……”
狄仁杰顿了下,轻声道:“他倒是不着急。”
来府衙报道的第一天,李白便将那个小木盒交给了狄仁杰,此后便一直没有过问,每日东游西荡像是忘却了此事一般。
若说在意,怎会不闻不问;若说不在意,又怎会重回长安
怕是性子愈发稳重洒脱又知事耽于急才会如此罢。
狄仁杰垂目摩挲着手中毛笔,李白跟以前相比,真的变了不少。
突然没了处理公务的心思,狄仁杰遣退元芳走进内室,打开暗匣取出那个小木盒。
木盒色泽明润,纹理光滑,也没有锁,体积小但在手中的分量却不轻。除了盒面右上角有一朵花的标记,跟普通的木盒没什么区别。
狄仁杰不是没有试过,但种种方法用下后都没能打开它。
难道这盒子要一剑劈开
狄仁杰摇摇头,收回了自己匪夷所思的念头。
忽然一道疾风掠过耳旁,狄仁杰眸光一闪,电光石火间向一个方向掷出一枚令牌:“出来!”
来人发出清朗笑声,携带甘冽的酒香走出,蓝色令牌稳稳夹在他指尖。
狄仁杰皱眉:“我说过多少次了,府衙之内不得饮酒。”
李白将令牌放在狄仁杰面前的桌上,感受到狄仁杰的不悦,便笑吟吟地应下:“好的治安官大人,我保证绝无下次。”
狄仁杰不再看他,将手中的木盒放在桌上。
李白走到他身边坐下,拿起木盒道:“可看出什么端倪没”
“明知故问。”
李白哈哈一笑,偏头看向狄仁杰:“看来这张良真真是给狄大人出了个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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