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盛瑞章带着管家从电梯冲了出来,往手术室走去,他快速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你爸爸知道了,现在来医院了,我先挂电话了,你们自己小心点。”
盛瑞章被康云安拦在手术室外,他老人家说话依然中气十足,可却颤抖着双腿,由管家扶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阿艺出事了,阿芬被人带走了。是不是因为六年前的事情?”
郭善伦他们家跟盛家是世交,他对盛瑞章也比较熟悉,上前去解释道:“麦艳芬涉嫌参与教唆绑架案被拘留了,而且六年前周家的事情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那我儿子怎么突然被人打成这样了?”他颤抖着手,指着手术室的大门,“都进去手术室了,谁敢动我儿子?”
“盛伯伯,一切事情等阿艺醒来再说吧,现在他还在手术室内,我们保持安静在这里等候好消息,他一定会没事儿的。涉案的人都被拘留了。”这件事情说起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现在他没心情跟他解释那么多。
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手术室的红灯关了,一行人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上去围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曾仲樑。
“人算是没事儿了,但是得静养两三个月才行,他胸口挨的那一拳也够呛的了,要不是他平时有规律地健身,估计凶多吉少。”曾仲樑边脱口罩边说。
盛瑞章听完后长长叹了一口气,盛修艺是他唯一的儿子呀,不是他顽固不化、重男轻女,只是他们盛家怎么能绝后了呢,自己的儿子这么能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