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道的,大好青年钻石王老五的,有保镖保护,哪能那么容易出事儿啊。”秘书反驳道,心里有了猜测,盛总没来上班,就连家具研发部的那个女人也没来上班,俩人必有关系,还是不简单的关系。
散了散了,吃完饭一行人往电梯走去,按了自己所属的楼层后就互相道别了。
周赢心喊了盛婉妮到黑沙环照顾自己的儿子,就提着焖烧壶跟保温饭盒往医院走去。
“过来了?”曾仲樑刚帮盛修艺检查完身体,看到门外的女人站在那里等着,也不打扰。
她点了点头,问他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可以一起,她也煮了他的份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还真有点饿。”他说着,把病床摇了起来,让床上的男人更方便就餐。
周赢心把饭菜都从保温饭盒里拿了出来摆好,又倒了汤给他们俩,盛了饭放好就坐下来看着他们吃。
经过了几天的休养,盛修艺的脸色也红润了些,没有那么病态了。前几天刚回来看到盛修艺的时候,周赢心腿发软手颤抖的,怕他会挂掉,即使曾仲樑跟他说手术很成功,可她看到床上插满管子的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会儿盛修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颧骨跟嘴角又青又肿的,手脚有好几处用医用纱布包扎着,上半身衣服都只能松松垮垮地套在上面,因为胸口处的伤口面积有点大,上了药包扎着。
周赢心当时连抱都不敢用力抱,怕压倒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