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人群则站在白线外候车。
这是非常危险的,一个不小心踏过白线,离火车太近就有可能让自己的身体支离破碎。
苏舒向来比较在意这些,便往后退了一步,离白线更远了一些。
“苏舒,往右边看看。”不知何处传来“神”的声音。
几乎是条件反射,苏舒顺从地向右边望去。
右边同样是守候着火车的一群人,可这群人中有两个人格外扎眼。
那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如果不是服装上还有所不同,苏舒几乎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上的衬衣外套颜色不同,一黑一白,都是纯色。
一黑一白,一正一邪。纯正的正,和纯正的邪。
不知为何,苏舒想起了这样的话语,默默地离两人稍微远了些。
“是要看他们吗?然后呢?”苏舒轻声咨询“神”的意见。
“等。”这是“神”的回答。
恰在这时,火车的轰鸣声传来。
刚刚仿佛在交谈的两位一下子安静地并排站在白线外,静候火车的停止。
这时候,身着白衣的男子的脚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恰在黑衣男子侧头观察他时,火车也正经过这一段。
白衣男子忽然按住了黑衣男子的肩头,然后猛地、又像是轻轻地将黑衣男子往前推去。
这里要说明下火车的行进顺序——对苏舒来说,火车是从右向左行进的。
在这一瞬间,黑衣男子的身体与坚硬高速的火车发生了可怕的接触。
一时间血肉横飞,杵在他们左边的苏舒非常巧合地被溅了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