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却只能不动不语,静静躺在花叶之下。龙涎香弥漫,衣襟被刀刃挑开,那薄刃贴着肌肤而过,寒意渗入骨髓。令人心中战栗难安。被视为至尊无上的龙袍寸寸破碎,宋璟轩想叫,可嗓子里一声也发不出来。贼人亲吻他的胸膛,那冰冷的触感令他心中恼怒——贼人竟然戴着面具!
当遮蔽物一缕不存,宋璟轩羞愤欲绝。而最尴尬的是他竟然有了些感觉。那种行走在刀尖之上般的惊险刺激了他,偏生他还要强行克制,免得给贼人看了笑话。来人却也促狭,就以牡丹花枝轻轻搔过他无瑕的肌肤,那滋味太古怪,像是极致的痛苦,却偏又掺和着难言的欢愉。汗珠浸湿脸上微绽的牡丹,他思绪散乱。当两军交接时,他陷入一片幽深沈径,他一怔,耳边却闻一声低笑:“快活吗七爷。”
宋璟轩整个松懈下来,他张张口,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心中想过千种想法,要将这家伙剥皮抽筋,清蒸油炸,说出来的话却只有寥寥数字:“少废话,快些!”花叶在视线中模糊不清,他闭上眼睛,不再克制,“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哈...”那滋味畅美难言,莫非……这就是牡丹花下死吗?
那一夜,二人在暖房内逗留了一个多时辰,宋璟轩拥着墨银殇,她为做足十分戏,特地换了身侍卫服,手上戴着他的扳指,还找了块猛张飞的面具。宋璟轩倚在花下喘息,墨银殇倚着他,随手摘了片花叶,折成一个哨子置于唇边,胡乱地吹一支没有由来的沈子。叶哨太粗糙,令沈调不准,但自有一番泻意洒脱。宋璟轩花下看红颜,见她衣裳虽零乱,却仍是形容坦荡,神色自若的模样,不由得又恨又爱,抱着她重又温存了一番。
而昭华殿里众人都开始不安——侍卫已经几次想要冲进内苑,亏了黄公公恩威并施,将人阻在了外殿。
墨银殇倒是另备了衣服给宋璟轩,宋璟轩精力不如她旺盛,此时便有些累了,随她回了卧房。这时才有宫人前来通知陈忠等人:“王上和王妃已经在宫中歇下了,陈公公,王上让您明儿个再来侍候。”陈忠心下暗定,宋璟轩没事他就放心了。只不知道那王妃施了什么手段,竟然令王上没有追究她冒犯太后的事。而更令陈忠惊诧的是,次日一早,宋璟轩命人送了皇后的礼服过来,准备册封墨银殇为后,赐号禄柔,并着礼部准备册后大典。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收拾完外敌又要智斗婆婆了”
“没事,银殇,反正她不是我亲妈,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不然你还想站在哪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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