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传来闷闷的一声:“狗男人。”
被骂了,贺言不仅没有生气,还温柔的应了一声:“怎么了?”
于绵抬起头,用手卡住贺言这张脸,凑过去,眯起眼细细打量他。
在两个人的对视中,贺言隐约察觉到几丝异样。
这边,于绵开口:“贺言,你个招蜂引蝶的狗男人,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嗯?”
一听这话,贺言觉得冤枉,他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要招也只想招她,可是招不到。
正要问原因,于绵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响,从卡着贺言的的脸,变成了捏他的下巴。
在贺言疑惑的时候,她很干脆地低头亲了上去。
她的嘴里带着酒味,萦绕在彼此的鼻息和唇齿之间,很是醉人。
男人眸光渐沉,反客为主。他攻势太猛,似乎恨不得用作各种方式,向她表达他热烈的内心。
他再克制,就是真蠢了。
等于绵感觉肺部空气,要被这人榨干的时候,贺言才收敛了自己的进攻,浅尝了几口后,又轻轻啄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