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脊背挺直,跪在地上,看的出来,初次做这样的事情,他也是有些紧张的。
四下里人人屏息凝视,望着厅中那僵直的背影。虞姣拧起眉头,等着他说出上辈子打动自己的话。
“小姨妈,要是我娶了阿姣,对她好一辈子自然不必多说,就连您养老的事,也尽管包在我头上,等您老了,闲暇时光含饴弄孙,多好的事情。”
舒泊岸款款而谈,秀致的脸蛋上洋溢着笑容,就连眼角下的痣都在发光。
一旁坐着的大姨妈拧着手中的帕子,见虞姣望过来,露出来一个牵强的笑容。
虞母绞手,白白的贝齿咬着红唇,半晌才纠结的说道:“容我再想想,一时半刻的,有些舍不得。”
魏氏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慈祥,看向虞姣:“你跟你表哥,青梅竹马的,彼此之间也是熟识,快劝劝你母亲。”
虞母慌乱的看了她一眼,端起盖碗,抿了一口,才佯装镇定的说道:“她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容我再想想。”
魏氏跟舒泊岸对视一眼,才从手腕上撸下来一个金镯子,亲热的拉过虞姣的手,毫不在意她的冷淡,只当她是害羞:“好孩子,快戴上,姨妈特意给你备的呢。”
虞姣内心的愤懑,这会儿已经平息,笑的眉眼弯弯:“谢谢大姨妈了,这么好的镯子,您留着,我小孩子家家的,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合适。”
魏氏顺手将镯子拢起来,要不是儿子要求,她还真是舍不得呢,这赤金的镯子,给了这破落户,哪里还掏的出来。
没见过好东西,可不得藏着掖着。
管事将母子两人送走,只留虞母和虞姣在小厅里说话。
虞母蹙着弯弯的眉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