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咚咚的敲着拐杖:“吃着我魏家的面,喝着我魏家的水,这会儿子来撇清?”
虞姣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抬起凄婉的双眸:“姥姥,阿姣何错之有,要去做妾……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还有什么趣味……”
魏老夫人见她向自己低头,也和缓了神色劝道:“你别这样说,你的身份,到底跟别人不同,到时候婆婆是你姨妈,舒泊岸的妻子,只得端着你。”
虞姣露出一张被泪水沁湿的小脸,期期艾艾:“姥姥,您最疼阿姣了,阿姣不想做妾……”
别开脸不再看,魏老夫人语气森然:“泊岸哪里配不上你?”
呵,哪里配不上我?
虞姣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脸颊,对着小镜子仔细的整理了仪容,才嘲讽的说道:“我虞姣就算是地里的烂泥,也轮不到别人挑三拣四。姨妈?怕是假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逼迫至此,毫无亲情可言。
这下雪天啊,最适合摔跤,母子两人将腿摔瘸了才好,免得闲来无事,竟要威逼利诱,想要纳她为妾。
魏老夫人脸色一变,刚才虞姣还一副柔弱需要她做主的模样,转眼就眼带嘲讽,竟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忍了又忍,干瘪的红唇抖索:“滚!”
虞姣麻溜的滚了,蔫头耷脑的回了小院,见了虞母才郁闷的说道:“娘亲,我大概闯祸了。”
魏蝉纱心疼的迎上来,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才蹙着眉:“怎么回事?”
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魏蝉纱听罢,也忍不住气了个肝疼,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