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哺的孩子,两个人中间总要有一个牺牲自己,这个时候,拼的就是对孩子的爱了。
可女子十月怀胎,一点一滴的建立起亲密的关系,那全心全意仰望你的小脸,谁能真的狠心让他受委屈。
虞姣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了。
恍然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就是一片白,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将整个世界都铺了一层洁白的地毯,散发着盈盈的光彩。
这会子瞧着,天地间倒像是干净不少。
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身边是侍女咯咯的笑声:“瞧这雪,真美啊。”
虞姣微笑:“是啊,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说的不就是这雪景。”
“主子披上披风吧,天冷的厉害,可别受凉了。”那侍女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手中拿着红梅披风。
望着替她系带子的少女,虞姣好奇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娇俏一笑:“奴才乌雅·络如,打小在贝勒爷身边伺候,如今已有十个年头。”
对于这个姓氏,虞姣有些敏感,闻言淡淡的问道:“本家还有些什么人?”
络如笑:“奴才父亲是笔帖式灵寿,母亲魏佳氏,上面有三个哥哥,皆已成家,下面有两个妹妹,如今还小哩。”
虞姣点头:“倒是个好出身。”
可惜了,包衣世家就这点不便,就算是父亲官职再高,还是得参加小选,选上之后有两条路走,一条是入宫做宫女,第二条就比较少见了,会赐给王公或者大臣为妻,每年也不过几个罢了。
就像络如这身家,若是运气好,做王公的嫡妻也使得。
来到清朝之后,才知道对包衣旗多有误会,她一直以为,包衣旗是奴籍,后来才知道不是的,包衣旗除了要伺候皇家之外,与一般旗人并无不同,甚至比一般旗人要更加接近权利中心。
许多重臣是包衣旗之后,而内务府也是以包衣旗居多,只是苦了包衣旗的女子,要入宫做宫女,这伺候人的活计,到底难熬些。
等到期满出宫,也已经25岁左右,在这个普遍都是及冠成婚的年代,想要做正妻,真是难上加难。
安抚的拍着络如的肩膀,虞姣笑着说道:“我与爷商量过了,来年会有一批恩赏,将你们这几个大丫鬟都嫁出去,你若是有可心的,尽管跟我说,免得到时候不和你的心意,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耽误不得。”
络如慌忙跪地,止不住的心慌蔓延上来,垂下眼眸焦急的表忠心:“福晋,奴才这小半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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