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的手,说的殷切:“妹妹,嫂子心里苦啊!”
虞姣有些慌乱,这怎么说哭就哭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怎么前头一个哭还没多久的功夫,这一个又哭上了。
用锦帕替董鄂氏擦了擦眼泪,也哽咽着劝道:“我的好嫂子,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何必哭天抹泪,瞧着我也想哭。”
董鄂氏哭声一顿,对方心这么软,倒让她有一瞬间的不自在,顿了顿,还是哭泣道:“妹妹,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心里苦啊。”
虞姣又递上一条新的锦帕,心中有些无奈,有话你就说呗,作为皇子福晋的你苦,别人又何尝甜到哪里去。
董鄂氏啜泣声渐渐的小了下去,半晌才擦着眼泪说道:“说起来也是笑话,我还不如你一个小姑娘想的明白,自己拢着四弟住在前院,将那些妾室都拢在后院,等闲见不着面,肯定是不会出岔子的。”
说到这里,虞姣忍不住打断了她:“此话从何说起,虽然我住在前院,也是因着我是继室的缘故,不好住姐姐的正院,贝勒爷这才将我安排在这里。”
“至于后院的妾室,我可是真心的以礼相待,只不过如今新婚,贝勒爷瞧着我稀罕些,多来瞧我一眼罢了,怎么会传出去那样的话来。”
虞姣肃颜以对,冷冷的说道:“到底是谁如此的编排爷,定要好好的查出来,免得都翻了天了。”
又朝着董鄂氏温柔的说着:“嫂子,我知道你是个好的,特意来通风报信,要不然等到流言满天飞,那可真是不好办了。”
董鄂氏觉得嘴里有些苦,如今已经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