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多得是, 又何必拿我开心。”
虞姣上前, 替他搓手,笑眯眯的赔笑:“这要想鱼上钩, 没饵可不成,你走一趟, 就是现成的饵,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那多没意思。”
好像一过了年, 春意就铺天盖地的露出来, 窗外枯黄的芭蕉叶,又窜出尖尖的嫩芽来。
虞姣靠在院墙上, 抿着嘴笑:“你也不必委屈,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面前的女子,清浅一笑, 绽放出的笑容倒比这春日还要迷人些,恍然间晃的人眼晕, 胤禛也勾唇浅笑:“遇着你, 竟是我的劫不成, 整日里安排我这, 安排我哪的,你又不放心我,偏又要考验我,何苦来哉。”
这话虞姣就不爱听,况且刚见了妾室,这会子一肚子火,一听这话,顿时恼了:“我竟是你的劫,那你去找别人啊,有那贤惠的,不像我,拈酸吃醋,竟将你放到了心里,可见你心中没我,玩笑竟也都撑不住,早散了早好,免得彼此折磨。”
说着更加生气了,心中愤懑非常,她才是造了孽,无缘无故的来到这清朝,整日里没个安生,还得替他养庶子,还得操心他妾室过得好不好,但凡有一点不好,满府的奴才都等着看笑话,外人也紧盯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将手中的帕子狠狠的摔下,冷哼:“你惯爱那个,就去找那个!又何必将就!你是天王老子贝勒爷,我是一介贱民!高攀不起!”
说着扭头就进了屋,心里酸涩的厉害,两个人中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