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心惊,更多的是难过,与惶惶不安。
他们这一对最亲密的父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亲密了呢?
从他对政事处理的头头有道,还是从底下的朝臣越发的听从他的建议开始?
那一双睿智的眼眸,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含糊不清。
不知道,在他还沉浸在父慈子孝的时候,这头上的天,已经变了。
而大阿哥也是骑虎难下,他虽说有争强好胜的心,可是皇阿玛如今瞧着,一点放权的意思都没有,他跟太子看着争得如火如荼,可这中心权利,没有一个人碰得到。
都被老爷子紧紧的攥到手里,说起来他跟太子是储君热门人选,可实际上呢,老爷子对他们防备甚深,论起对权利的染指,还不如老四那个冰山。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惊,他的弟弟们啊,都长大了。
能跟他打擂台,能从他嘴里夺食了。
老四……不是省油的灯啊。
这里的事情暂且不提,气氛就这样在潮流涌动间,到了中秋节。
太医说过,她也就是在中秋节前后生产,谁又能想到,她掐点掐的这么准,刚刚放好月饼,放在嘴边还没来得及吃,就觉得下腹一痛。
虞姣僵硬的转头:“我好像要生了。”
她这会儿才觉出怕来,孕期安稳的不得了,除了不停大起来的肚子,竟没有任何的不适。
所有的恐惧都涌上心头,虞姣睁大双眼,紧紧的捏着胤禛的袖子,哭泣着说:“胤禛胤禛,我们不生了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呀。”
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