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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不少人骂他,阴沟里的老鼠,暗地里做坏事。
也不过是因着自己没有占得先机罢了。
这事过后,胤禛索性直接带着虞姣、弘昭一道,肉墩也在前几日得了皇玛法的赐名,就叫弘昭,一家人收拾收拾去了庄子上,远离这些人情是非。
一家三口竟真的像度假似得,夫妻俩穿着布衣,去田里薅草,竟也像模像样。
康熙站在殿上骂:“你们但凡有老四一星半点的好,也不必朕如此忧心!”
实在是胤禩太气人了些,竟说太子的德行不够,不足为太子,那他这个教出太子的人,是不是也德行不够,不足做皇帝。
冷哼一声,康熙怒斥:“辛者库贱妇之子,竟也妄想!”
此话一出,胤禩顿时脸色煞白,怔怔的往这个台上,皇阿玛手把手教他读书写字的样子仍在眼前,却从来不知,在他心中,自己竟是辛者库贱妇之子。
那他这一生算什么,他额娘的一生又算什么。
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喃喃的喊:“皇阿玛恕罪!”
他这会儿是真的心伤了,素来温和的脸庞再勾不起一丝的笑容来。
回去之后,面对八福晋期盼的眼神,唇部蠕动了半晌,还是说不出一个字。
郭络罗氏心中一紧,有了不好的预感,也不敢再问,只说些好听的安抚住他,没过一会儿就打听出来了。
不由得气急,她那个婆婆向来小家子气,如今竟连累的爷们得这样的评语,还活着做什么,没得脏了别人的地。
只是胤禩向来看重额娘,她不好说这话,只得捡好听的说:“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只是这会儿子额娘怕是更伤心,我得去劝劝她。”
胤禩回过神,细想也是,就一挥手,心如死灰的说道:“去吧,让我缓缓。”
郭络罗氏点头,穿着凤冠霞帔就杀进了宫,去的时候,良妃正病着,对咬牙喝着苦药,郭络罗氏冷笑,挥手叫小丫鬟都出去,就压低了声音说:“今日朝上的事情,你是知还是不知。”
良妃自然是不知道的,就疑惑的问了,郭络罗氏咬牙切齿的讲过,就冷笑着凑近良妃冷声道:“我若是额娘,就不若一头碰死了事,又何必连累别人。”
良妃气急,说起来她也是一生顺遂,养尊处优的,只是近年来年纪上来了,身子就有些不大好,时不时的病着,只是这么诛心的话,实在让人听着不像。
素手指着郭络罗氏,“你……你……”了半天,气急攻心之下,不由得吐了一大口血。
望着面前红艳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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