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这女人犹自不满足,非要追问道:“嗯,那你说说,我和禽兽之间的差距在哪里?不许重复我说过的话。”
红莲苦着脸,心想早知有这一场无妄之灾,该让香云来服侍才是,那蹄子最会拍奶奶马屁,不似我这般正直,撒个谎都不会。因小心翼翼看着苏暖暖面色,想了半晌,方谨慎开口道:“奶奶和禽兽的差距?是说……奶奶是比较高级的禽兽?”
“噗……咳咳咳……”苏暖暖嘴里没有茶水,所以她喷出来的是口水,然后还没喷干净,剩下一些呛进了她的喉咙,让她好一顿咳。
“没救了,红莲你没救了。”苏暖暖悲愤摇头,眼里全是绝望痛心的眼神:“你这辈子只能这般庸庸碌碌的过了。”
“奴婢本来就是个婢女,可不就是庸庸碌碌的过呢,难道还指望着去考什么文武状元?”红莲忍不住笑了:“是了,说起考科举,或许奶奶和爷能说到一块儿去,爷当年隐瞒身份去考……”
“打住,闭嘴,在梅月楼里,那个渣男是永恒的禁忌,懂吗?”苏暖暖双臂在胸前打了个大交叉:“知道乌鸦嘴的故事吗?知道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