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权情况在整个京城都是独树一帜的,这种风头他宁可不要啊。
“能不气吗?外头人都说我是悍妇,可你知道的,你说,我是悍妇吗?徐冉云薛芝兰的事儿能怪我吗?如今连姜姨娘也要修佛,我……我简直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我。好不容易给员工点儿福利,不说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敢妄自揣测说我要无故开除员工,我像那种黑心老板吗?你说,我……我是不是比窦娥还冤?”
苏暖暖冲段庭轩哭诉着,小侯爷连忙搂了她抚慰道:“外面百姓们听风就是雨。有数的,不遭人嫉是庸才,谁让暖暖你太能干,连男人们的风头都被你遮盖的日月无光?要是为这事儿生气。都生不过来呢,好好儿的,别难过哈,回头我闲了,专门去街上溜达两圈,听见谁说你坏话,先揍一顿再说。为夫我从小到大。还没干过仗势欺人的事儿呢。这次为了夫人,我就干一回。”
“唔!这个……还是不用了吧?不然人家又要说小侯爷的惧内名声传播甚广,惹得他恼羞成怒。当街揍人,到最后,还是我这个悍妇的错儿,只怕到头来也要演变成是我‘纵夫行凶’了。何苦来?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