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停了。
溥侗皱了眉,怎么没有声音了?
溥侗走到了屋室前,推开了房间门。
额涅昏倒了,倒在了地上。
他唤了府中的侍女,扶着额涅回了房间。
他看着阿玛的牌位,身边是棺材,拜了三拜,静静的跪着。
未久,他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溥侗看着吹晃的烛光,紧皱了眉头,握着小拳头。
有些害怕。
“阿玛。”
他听到牌位的供台下有人唤了一声阿玛。
除了他,还有人唤阿玛。
便是阿珲了。
溥侗站了起来,走到了供台边,掀开了盖着的帘子。
阿珲躺在地上,酒壶歪在他的怀中。
阿珲的脸红红的。
阿珲这是喝了酒吧!
……
溥伦来到隔扇门前,已经几个时辰后,天已然早就黑了,屋室中还有烛光,溥侗还坐在桌边,看着一本周易。
他看着书卷,缓缓念道:“饮酒濡道,亦不知节也。”
溥伦唤了一声阿豆,阿豆手执书卷,起了身,走到了溥伦的身边,扶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溥伦看了他手中的周易一卷,道:“今日念到‘饮酒濡道,亦不知节也’了。”溥侗嗯了一声,溥伦扶着额头,说道:“喝醉了也好,总归是喝到七八分,要醉不醉,最是难受的。”
溥侗扶着溥伦坐到了桌边,倒了杯水,道:“说话都沙哑了,先喝杯水。”
溥伦接过了他手中的水,一口喝尽。
溥侗坐在溥伦的身边,问道:“今日怎么没有喝醉?”
皇上没有说不醉不归?
溥伦扶着额头,缓缓说道:“酒喝了一半,酒没有了,玲珑取来了酒,在皇上身边服侍,酒还未喝完……”
溥伦说到这里,看了溥侗,并未再说下去。
不言而喻。
玲珑送来了酒,这一夜,暖床的是她了。
光绪十一年,正月里。
溥侗和溥伦坐在屋室里,多哈公公和东阿公公端来了煮饽饽,溥侗看着盘中的煮饽饽,问道:“今日是正月初六了,怎么还吃煮饽饽?”
多哈公公笑着回道:“没过正月,便是年的。”
多哈公公将盘子放到了桌上,溥侗看了盘中的煮饽饽,问道:“多哈公公,这煮饽饽是什么馅的?”
多哈公公回道:“知寿菜的。”
溥伦看了一脸开心的溥侗,道:“在府中吃了八日的知寿菜饽饽,还没有吃够的。”
多哈公公将盘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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