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竹青瞧着长泰退出了宫殿,问道:“皇后娘娘,奴婢不懂,这几年,他为娘娘做了许多的事情,是娘娘很是信任的奴才,为何娘娘会答应他,让他换一个不听娘娘的话的好古的命呢!”
隆裕皇后瞧了眼竹青,道了句:“你不晓得是好的。”
竹青抿了下唇,蹙着眉,想不通。
天色已晚
长泰独自站在景仁宫的宫殿之中,烛光是昏黄的,珍妃被关押在了北房三间,这宫殿已经两日都未打扫了,只是两日,繁华已经是往昔,若说有什么,也只剩下冷清。
他走到了桌边,抬起了手,轻轻触了一下白绢做成的灯罩,他抬起了手指,看了一眼指腹上的灰尘。
他一笑,这景仁宫没有了主子,打扫的宫女又何必对一个在冷宫之中,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来的贵人上心呢!
打扫的事务,内务府能够免了便也是免去了。
白绢之内的烛火摇曳,殿门晃了晃,吱吱呀呀的在响。
这也不过两日而已。
他走到了桌前,取出了皇上与珍妃常常作画谈诗所用的笔墨纸砚。
他学着平日里所见珍妃小主侍候皇上书写笔墨的样子,将纸拂好,摆上了桌,倒出了不知多少日前剩下的茶水,将墨块细细的研磨着。
墨块研磨开,墨汁研制好。
他从一旁取出了毛笔,将洁白的毛笔蘸入了黑绿的墨汁中。
长泰瞧着洁白如雪的纸,握着毛笔。
一字一画的书写着。
好古。
两个字写的端端正正。
他瞧着纸上的名字,无奈一笑。
名字只占了右角的一方,余下的都是留白。
留白……。
太多的话,在他的这个弟弟面前,不知如何说,奈何,他只会书写这一个名字,想要写什么,却也是无能的。
他作为哥哥,实在无能。
悠长的宫道,很是寂静。
白芷提着长明灯,走到了宫殿前,她抬起了手,推开了晃动的宫门,走进了闪着微微烛光的宫殿。
长泰早已听到了脚步声,轻触着宫灯的手指也是顿住了,在他的手指下,罩着的白绢陷下了一个小洞,他微微侧目瞧见是白芷,舒了一口气。
白芷轻笑,道:“怎么?长泰,你明日都要赴死了,现在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长泰抬起了手指,宫灯的白绢恢复成了原样。
白芷一笑,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她在他面前的两步前停下,细细的瞧了他脸上起的薄汗,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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