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跟前,回禀道:“皇上,昨日太后老佛爷让奴才去告诉珍贵人今日要离开宫中的消息,珍贵人听了要离开宫中的事情,便发了疯,口口声声喊着生是皇宫的人,死是皇宫的鬼,奴才苦口婆心的劝着,珍贵人就是不听……结果……”玉贵公公顿了顿,没有往下说。
皇上有些急了,凝眉问:“到底怎么了?”
玉贵公公跪了地,道:“回禀皇上,珍贵人断断不肯离开宫廷,还说洋人打入宫廷,她誓死也不能受辱,便跳入了井中。”
皇上怔然,玉贵公公叩首,道:“奴才该死,奴才实在该死,没有拦住珍贵人。”
绢姑姑进入了殿中,道:“回禀太后,一切事宜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可以离开宫了。”
慈禧太后挥了挥手,道:“好,出发吧!”
七月二十三日
月残缺,不知被咬了多少口,只剩下了饼子边皮,玉录玳站在乐寿堂前。
南寺走到了玉录玳的身边,将披肩披在了她的肩头,道:“姐姐,天已经晚了,姐姐怎么还不休息。”
玉录玳浅浅一笑,道:“已经三日了,宫内走了不少人,这净军也学会偷懒了。”
“净军?”南寺不晓得姐姐为何会突然说了这话,南寺道:“太后不在,打紧的娘娘也是跟着逃出宫廷避难了,净军自然能够偷懒便是能偷懒些了。”
玉录玳只是一笑,她偏过了头,对南寺道:“南寺,你何苦跟我留下来。”
南寺抿唇,道:“烟雨出了宫,让我好好照顾姐姐,烟雨若是在,肯定也不会留着姐姐,跟着太后出宫逃难的,南寺也不会将姐姐抛下的。”
玉录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