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只得跟着起身,一伙人往娱乐室走。
对他而言不过换个地方干坐罢了。然而石少见他落单,怕招待不周,走过来问道:“怎么不打两局?”黎晖客气笑道:“我不会。石少不用管我。“你是客,哪有这样不管的?”石少却揽着他,硬要把他往台球桌前拉:“我教你打,规则学会了就是,玩玩儿又不需要非赢不可。”
有一桌两个人正在比赛,石少便揽着他走到另一桌前,黎晖顶不喜欢和人这样接近,但又不想显得太小家子气,或者落了别人面子,没好拒绝。他又不知道这台球该怎么打,任由石少从身后控着他两只手,拿着球杆,俯身下去瞄准了球,他只觉得石少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却不好发火,只把胳膊往后顶了顶,省得自己动弹也动弹不得。
没过多会儿,他才打中一颗球,忽然觉察到了后头有什么抵着自己的尾骨,又热又硬。这会儿他再是不懂,也大抵猜着了些,却没有立即发作将身后的人推开,也有点不信邪,难道这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做点什么?
“哟,石少,可找着您了!”忽然有个佣人过来岔开了,“小姐在马场扭着脚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石少松开黎晖,话里倒听不出什么情绪:“请医生来看没有?”“大夫还在路上呢。”
“嗯,赶紧让人送她回房去,”石少说着又看了黎晖一眼,“我打电话再另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