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说话,他确实很有骂人的冲动。
带着新的指令,张承宇迅速的在地宫里搬了个烛台架子,来回花了不到十分钟。假方萍似乎一惊没了耐心,催促着他上了……花瓶。两人在花瓶里坐好,张承宇继搬运工后,当起了划船工——拿着不像样的桨,做着不像样的船,在不像样的湖面上划开了。
张承宇手中的烛台架子是铁质的,本来铁是会被硫酸腐蚀,但恰好这湖里都是浓度极高的硫酸,腐蚀的极快,正因为腐蚀得太快,反而在铁烛台的表面形成一层被腐蚀的保护层,这才有了这把脆弱的桨。
下面都是浓硫酸,因此张承宇划的格外的小心,生怕硫酸溅上来,到时候两个人都得完蛋。可假方萍却一直在在他旁边催促快点,他身体不受控制,只能照做。一边要加快速度划桨,一边要提防不被硫酸腐蚀到,实在一个头两个大。
划了一会儿,假方萍又开始催促他快点了,此时花瓶船已经划过了一半的距离,离中央的小塔越来越近了,张承宇在指令下不得已又加了速,他一直马不停蹄的跟着指令做事,整个人累得有些恍惚。
恍然间,右手手背传来灼烧般的剧痛,他手背上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了一片,整个手背都黑了,仿佛被火烧过一样。该死,还是溅到了手上,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滴,但因为之前他右手手背被尸虫咬过,等与伤上添上,腐蚀起来格外的严重。两番折腾下,他手背上的伤已是可见骨了,他却只能继续划桨,巨大的疼痛让他的右手微微颤抖。
假方萍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湖心的小塔上,离塔越近,她的目光就越急切,同时一双手被她握得泛白,压根没去注意一旁的张承宇。
不多时,两人终于到了小塔处。塔下有一层石阶连接到塔里,石阶的材质不知是什么,泡在浓硫酸里也丝毫没有被腐蚀,张承宇跟着假方萍下了花瓶船,顺着深黑的石阶往上走。从外形上看,这座塔与普通的塔并没有什么区别,里面光线充足,淡淡的光晕从窗户里透出来,有种朦胧感。
假方萍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似在犹豫什么,张承宇发现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不免又是惊讶又是稀奇。好半晌,她才终于推门进去,张承宇也跟着进去了,待看清里面的情形,他顿觉大脑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湖边,一个高大的身影赶到,由于跑得太快,他一时没刹住脚步,又往前急走了几步才停下来。他看着湖心处的花瓶船,将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最终,还是来晚了么?
将军像
室内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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