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不来台了?哦对了,还跟母妃夸下海口,这下真的没法收场了。”
高欢手捂住脸,手指却大大张开,露出一对圆圆的大眼睛:“好尴尬啊,我不敢看了!”
高棣脸上忽红忽白,闭了闭眼,咬牙伸出手,去够那瓷瓶。他的手克制不住地发抖。昭妃一直愣愣坐在床上,神情仿佛梦游,高棣哆嗦着拔掉瓶塞时她才如梦初醒,尖叫一声,扑过去要抢下瓶子:“棣儿!”
但她久病体弱,高棣一伸胳膊,这一扑就落空了。高棣全身都在发抖,深深吸着气道:“娘,孩儿必须得喝。”
“我死了,父皇心中愧疚,定然会独宠你一人的……毕竟、毕竟,父皇已经足足十年,不曾踏入昭和殿了……”
高欢插嘴道:“啊呀,你不是被我激的么?”
昭妃听到“独宠”两个字,面色变了变,身形立时顿住了,只扑簌簌掉泪:“独宠又如何?可不是苦了我的孩儿?”
高棣勉强笑一笑,定定瞧了会那瓷瓶,仰头一饮而尽。
昭妃捂住嘴,高棣一松手,瓷瓶滚落在地。
高欢以昭妃同款姿势捂嘴,左右张望一下,一脸惊讶,含糊不清地道:“天啊,真喝了?”
高棣靠在床上倒气,昭妃哭得不能自已,恨恨望他:“你还要冷嘲热讽!”
高欢摊摊手,露出一个“怪我?”的表情,过去捡起小瓷瓶好奇地嘬了一下,小脸立即皱起来:“好苦啊!”
他狠狠“呸”了几口口水,瞟躺尸的高棣一眼:“哥,行了你,黄连水而已。”
高欢随手丢了瓷瓶,闲闲捡起托盘上的匕首,拔出来在自己手上划了两道:“没开刃。”再捡白绫,一抖,早被剪成了三截:“不够长。”
看看目瞪口呆的母子二人,高欢噗嗤一笑:“说白了吧,就是逗你俩玩的。”
“根本不敢去死,还动不动拿死威胁人,你这种人就该教训教训。”高欢歪着头,小脸上露出成人式的嘲讽,“说是为母妃死,实际上不过是赌气,要证明我说错了,想让我大吃一惊,对不对?这态度还真是够草率的啊!”
高棣脸上肌肉抽搐,声音嘶哑:“说你想怎样。”
高欢嘻嘻笑起来:“很简单,告诉你世上有的是比死更难受的事。”他拍拍手,侍从递上一只小罐子,“咱俩玩的老规矩,不伤筋动骨,谁也不许找大人告状。今天昭妃娘娘在,那么你也不许告状,也别叫,我最讨厌女人乱叫。”
高欢打开罐子,轻轻摇了摇,笑了起来:“啊呀,活泼得很呢。”
高棣手脚都被按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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