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男人围着她献殷勤,她毫不避忌地与人幽会,她那烂到了骨子里的过去。高承快被这女人搞疯了,他曾经失控地咆哮着质问云莅究竟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而云莅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笑:“你管这叫折磨么?”
高承嘶声道:“这等丑事还不叫折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这个婊子!”
云莅指间一支细长烟管,她深吸了一口,呼出的烟气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娶了是幻灭,没娶是求不得,怎样都苦,怪我做什么。”她完全不着恼的模样,云淡风轻地道:“你觉得不公平,尽可以寻欢作乐,我又不曾拦你。”
高承窒了一下,已不如刚才理直气壮:“朕就好奇你图什么?朕为国主,你要什么我不能给?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宠,你竟不知珍惜!”
云莅晃着腿,脸上的神情既天真又残忍:“图什么?图乐子啊。”她盯着高承,笑嘻嘻道:“哇,帝后背地里竟如此不堪,谁能想得到呢?他们只会以为我们是神仙眷侣,天生一对!我们装出道貌岸然的模样,蠢货们对我们顶礼膜拜,不好玩吗高承?”
云莅兴奋起来,那双浅色眼瞳里透出十足的疯狂和神经质:“等我们玩够了,就一把砸碎他们的幻想!”她抄起床头玉件猛地掷向高承,他闪身一躲,摆件在墙上砸得粉身碎骨。这个疯子“哈”地笑了一声跳下床,踩着碎玉走到毛骨悚然的高承面前,语气冷静得出奇:“然后我们一起跌得粉碎,直接去死。”
她眼睛直勾勾剜着他:“我希望是三十岁之前。如果我怕死了,麻烦你杀掉我。”
高承没撑到那天就已经死了,云莅眼里毫无怜悯。国舅爷瞪着她道:“疯驹子,你不去看看!”
云莅笑道:“我看了就能活过来么?”
她平素惯会哄人,极少用这种语气讲话,国舅爷心里有火,和端王商量正事时的脸色也有几分难看:“国师这会该肯出关了。皇上说没就没,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先让国师看看,也好做法事超度一下,宫里再加排查。这么安排,王爷意下如何?”
端王抚须笑道:“本王自然没意见。”他眯起眼睛,拿眼角打量着云莅,意味深长地道:“就是不知皇后肯不肯哪。”
国舅爷脸色一变,望向云莅,她却一时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沉默片刻,最终弯了弯嘴角:“随意。”
另一头,太常寺上下已经焦头烂额。自古巫医不分家,太常寺主业是祭祀占卜,也管抢救皇上,皇上眼看要崩了国师还八风不动地安坐闭关,可能吗?太常寺架子端这么高,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们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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