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了很远,对方才敷衍的回应道。
“罗利纳提斯同志?”
“您叫我托里斯吧,”托里斯也想化解这份难堪:“不过您还是叫他布拉金斯基比较好,哈哈。”
这次的笑话中/国人似乎听懂了,他也笑了笑,但显然对布拉金斯基的话题不是太感兴趣,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我对学校不熟悉,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别里亚耶夫教授。”
啊,对了,这个人还算是自己半个老师呢,托里斯把行李拖上了台阶:“别里亚耶夫教授是我们的机械课老师,他下午应该没课,一会儿我可以带您去他的办公室。”
王耀将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几圈,不算很旧的宿舍门被打开了,房间内并没有他想象的暖和,至少没有暖和到他准备脱下外套。
房间在三楼,旋转的楼梯让人想起了法/国建筑,但四周的摆设并不精致,总的来说标准得没法比标准大学宿舍更标准了。房间比较大,靠暖气的床已经“被占领”,王耀脱掉手套,扔在布拉金斯基交代的“靠外”的那张床上。两张床并排放着,中间的巷道里放着一个小小的斗柜,斗柜上有一瓶酒,这种酒在德/国不常见,应该是传闻中的伏特加,酒瓶虽然是满的,但显然被拧开过了。
床尾正对着窗户,窗前是一张两人用的写字台,一半空荡荡,另一半整齐的放着些书。房间内干燥却阴冷,整洁得像没有住人。
“您看,这是卫生间,每个房间有一个,浴室不大,但是够用了,这根水管千万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