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依赖。
楚霄的心隐隐作痛,伸出食指横在温言的唇瓣间:“别咬,咬破了会疼。”
温言抬眼看他,睫毛轻微的抖动,声音很小:“??冷。”
楚霄心疼得无以復加,问侍从:“水还没烧好吗?”
“公子不愿去浴池,奴才们已经立刻去烧水了,快好了??”
楚霄回过头看温言,想让人再加床被子,见他鼻尖通红,柔声问他:“去浴池好不好?湿身受寒,对身子不好。”
温言眼中含泪,急忙摇头。
楚霄用指腹为他拭泪:“没事的,朕陪着你,不怕的。”
陛下尽量安抚温言的情绪,好哄歹哄,终于卸下他的心防,两人一起到浴池沐浴。
浴池裡烟雾缭绕,温言被陛下抱着进去,身旁的侍从正要上前伺候两人更衣。楚霄摆手让他们退下,亲自替温言把湿透的衣裳换下来。
楚霄先顺着阶级走下浴池,温言脸如白纸,跟在楚霄身后,紧紧抓住他的手。
楚霄让温言倚着池边,敞开双臂抱着他:“池水清浅,不必害怕。”
两人玉帛相见,楚霄看见温言眼中的氲氤,喉结抖动了一下。
温言似乎看见陛下眼中的隐忍,他侧头靠在陛下宽厚的肩膊上。
温言轻声道:“想要。”
楚霄极力克制,声音低哑:“想要什麽?”
温言没有说话。
与楚霄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温言惯会拿捏楚霄的脾性。他往楚霄身旁蹭蹭,双手环住了陛下的腰,又把头枕在他的胸口。
两人安静地相依相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