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喂温言喝药。
他用勺子喂了温言一口,温言苦得皱着一张脸,才不得不开口求陛下说:“太苦了,能不喝吗?”
楚霄看着温言苦着脸撒娇的样子,心软了几分,可理智终究胜过情感,对他说:“良药苦口,快喝。”陛下又喂了一口。第三次时,温言却是抿着嘴唇,不肯让他喂了。
陛下黑下脸来:“不听话了是不是?”
温言想了想,自己在陛下心中已然是浪荡形骸,现在还不够乖巧听话,迟早要完!只得就着陛下的手又喝了一口苦药。
楚霄问:“真的这麽苦?”
温言点头如捣蒜。
楚霄看他这样,说:“朕嚐一嚐。”他就着碗口喝了一口,嘴对嘴把药渡进温言口里。
温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楚霄又接连喂了几口,一碗药就这样喂光了。楚霄哄着温言说:“很苦麽?朕觉得挺甜的啊”
温言红着脸也不说话,他觉得楚霄之前是在生自己气的,现下不知又算什麽。楚霄看温言也不说话,只当他是病了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自己。在床边站了起来说,神色黯然:“你既抱恙便好好歇息,福安——”
楚霄的话没说完,温言便拉着他的袖子,像隻被遗弃的小猫,可怜兮兮地看着楚霄:“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楚霄看着温言拉着自己袖子委屈的样子,忍着下身胀痛,又喊了一次:“福安——”
温言眼神一暗便鬆手了,细声地说了句:“奴才知道了。”奴才奴才,多麽生分疏离的自称。
楚霄接着说:“进来替朕宽衣。”
楚霄更衣后,和温言睡在一齐,许久不曾软玉温香在怀,楚霄抱着温言,看他明亮的双眸,心裡暗歎了一句,说:“闭上眼睛睡觉。”
温言乖乖地低下头去,敛去双瞳剪水。
一深一浅的呼吸从内室传来,侍从从外入殿,替楚霄和温言拉了帐幕,又吹熄了半屋子的蜡烛,只留下微弱的烛火风中摇曳。
温言内心挣扎了许久:“陛下许久不曾回养心殿了。”
楚霄的手在温言的背上轻拍,安抚着他入睡,闻言也只淡淡地回了一声:“嗯。”
温言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裡想着楚霄现在是否连话都不愿与自己多说几句了。
温言闭上眼睛,泪水就在眼眶裡打转,温言又开口说:“养心殿是陛下的寝宫,陛下若是烦厌了奴才,大可以,”温言顿了顿,呜咽着说:“大可以把奴才打发回明光殿,犯不着——”
温言的话未曾说完,便被楚霄的吻打断。楚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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