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是特制的,符清宵力度又好,绵绵只觉得似是被什么搔过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背上艳艳地绽开一道红痕,却是比她画出的线条更深更美,映着雪白皮子更加惑人。
第一鞭之后便是第二鞭第三鞭……绵绵受不住这连续不断的痒痒,回头对着符清宵撒娇般地唤了一声:“宵!”
符清宵果然伸手抚上她的脊背,为她止痒。
但见那手指游移,指尖温柔地勾勒着鞭痕——小巧的尖喙,玲珑微昂的首,圆润的身子——那似乎是一只放声的莺。
它的身下没有双脚,只有一团嫣红的凌乱,似乎是烂漫绽开的花瓣繁复的花儿。而那花瓣有几瓣高高卷起,如同囚笼般,将莺缚在其中。
符清宵眼中带了几分痴迷,他反复轻触着那笼条般的花瓣形状,绵绵却为着再次痒起而不满扭身。
符清宵摸了摸她的脖子以作安抚,接着便轻轻抖开针包,将那精巧的罐儿也一一打开——
他的作画这才开始。
鹅黄的是绒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