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不快,不快的竟也是责备自己做出的孽果。
符清宵突然觉得很是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却丝毫没有改正的意思。
日子一天天过去,符清宵犹自心情阴晴反复地纠结着,绵绵那里确实自在又畅快。天气已经冷了,而她又格外怕冷,只是每日里晒晒日光这一事从不放下。不过衣衫穿得厚实,身子裹得严整,晒不出何等趣味。她每日里依旧专心致志,却不知有人为她费心,寻了大片大片的无色琉璃将一堵墙尽皆替了。
绵绵便在屋里穿得轻薄些,懒懒浴着阳光。
楼中人只当符清宵兴趣散了,任是先头宠爱再盛,这厢说不见便不见,将人一下子打入了冷宫。到底是楼主,夫人又哪里是随随便便一个美人就能做的么?可惜了这般的绝品,竟也入不了楼主眼底——
只是不知,能否让他人一尝芳泽?
楼里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而入了腊月,临近年关,那个先例竟然回来了。
第十五章
那个女子在楼中之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