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待过的。
“大家都在场,我们很有兴趣听听,当年你们是怎么联手把我父母和艾惜的父亲害死的。”兰晓诗的声音冷了下来,她的语气里都是敌意,“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和艾惜最不缺的,一是时间,二是钱。”
说完这话,兰晓诗就坐了下来,她和艾惜坐着的都是沙发椅,一个人的座位上完全可以坐两个人。兰晓诗是一个人坐,艾惜坐下后,给了童睿渊一记眼色,后者就自觉地坐了下来,等她感觉艾惜不断靠近她时才察觉,哦,小惜把她当暖炉了啊,这里四面通透,北风横吹,怕冷的艾惜当然会冷。
兰晓诗审问人自有一套手法,先威逼,再利诱,先吓唬,再安慰。本来失血就让冉敬容和艾梦晕头转向,低血糖的感觉并不好受,思维都会混乱,他们的意志早就被兰家这位年轻的继承人磨得七零八碎。冉敬容被兰晓诗从监狱挖出来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当年做的事情如同梦魇,即使有金钱环绕,他也会时时梦到故人的脸。艾梦已经痴痴傻傻,她傻呆呆地笑着,什么也听不懂,而冉楠这个晕血的人早就晕了过去。除了冉敬容,任义算最清醒的了。
空气很冷,血腥味儿很浓,艾惜吸了吸鼻子,又离童睿渊近了点。这孩子身上的隐香夜里嗅到能催眠,白天闻的时候能安心,而且,大小孩身上热烘烘的,靠过去就很暖和。身边的这两个人,原本就比对面坐着的四个人要重要许多。
这场审讯,兰晓诗拿了好几把刀子,捅进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嚎啕大喊一片。
这场审讯,艾惜冷眼旁观,手脚冰凉之际身上却并不冷。她对当年发生的事情早有猜测,冉楠和任义与艾梦的关系她不想理会,坐在这里是在告别过去:不再被冉家所累,不再被艾梦所牵绊,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是她。
整垮冉家,折磨冉家,兰晓诗并不解气,什么也无法弥补童年里父母关爱的缺失,她不是想让这些人死,死怎么能解气?半死不活才好。
等审讯结束后,艾惜和童睿渊在门口站着,兰晓诗快步走过来后拍了拍艾惜的肩膀,艾惜握了握她的手,很冰凉,一如自己的体温。她们两个也算同病相怜,一个没有父母,一个没有父亲但母亲也形同虚设,偏偏都还生活在大家族里,兰晓诗的拼杀只有艾惜懂。
扬名立万,一雪前耻,让兰家的人沉浮,让对手闻风丧胆。
好友都做到了,她们活得很出色。
“我明天去给你打工。”艾惜转移了话题。
兰晓诗点头,视线落在了童睿渊身上,这孩子的脸色也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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