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资,惠丰就无法摆脱资金困难的局面。
管平安叹了口气,在她看来,经营公司就像一幅巨大的拼图,只要找到主要的线条,零散的枝丫早晚会就位,可偏偏惠丰的局面令她头疼。毕海的确天资聪明,总能在何时的时机向她提出适当的建议,不枉她受了他不少折磨。
这一日他走进管平安的办公室,自顾坐在她面前,将椅子转了一圈,笑道:“知道我最近听见什么消息?”
管平安冷冷一瞥,“如果是废话就不要浪费时间。”
毕海眼毛精光,笑意更浓,“保证不是废话,那个小医生,就是那个叫苏什么白的,最近可是好事上门哪,听说他那八岁的儿子与叶致远的小女儿骨髓配对成功,马上就要送到医院接受去捐献骨髓啦,你说你们这么亲密的关系,何必不趁这个机会把叶氏一直敲不定的那个案子做咯?这可是过命的交情啊。”
管平安握住钢笔的手一顿,抬头向他看去,她想看出毕海一脸笑容中到底有几分认真。
半晌,她缓缓收回目光,镇定自若地将自己的名字签完整,套上笔帽,问:“那孩子什么时候去医院?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毕海嘻笑道:“明天。”
“我知道了。”
陆毕海诧异道:“难道唯利是图的管小姐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就变成了温柔大方的女人了?想一想,那可是叶致远的女儿啊,名动半个中国的大企业家慈善家叶致远!”
“我说知道了,你听不见么。”管平安提高声音,“还有我警告你,你如今的工资是由我来支付,你的老板是我,如果你再以这个态度涉入到我的私生活中,干脆滚回美国去,我不需要这样的助理!还有,我对你不温柔吗?!”
毕海多大的脸皮,他激灵一抖,依旧贱贱地笑道:“我一贯这个样儿,改不了啦,要我回美国也行,你得先得到他的同意才行呦,这就去努力工作啦我的大老板,但刚刚说的话你可你忘了要好好考虑。”
毕海走后,管平安看着重新合上的门久久不语,她想起苏留白,想起那个不知已经变成什么模样的孩子,阵阵头疼袭来。
那个晚上,她又坠入那场熟悉的梦境之中,缭乱的镜头,混浊的画面,眩晕的窒息,唯一清晰的仍旧是一摊殷红混着白色的恐怖的缠绕她许多年的痕迹。她惊恐地想要挣脱,伸出的手却被一股无名的黑暗力量缠绕束缚,将她拽离地面,一直沉一直沉。
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无尽落空的时候,她蓦然张开双眼,感受到滑落在耳边的水珠,已分不清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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