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禁想起厉洪涛的话,果然,不出几个小时就有相关机构责任人亮出证件到访,彬彬有礼的说出目的:尿检。
管平安冷冷地盯着他们半晌,点点头。结果很令这些工作人员惋惜,他们以为自己这次直击舆论中心了。
管平安拿起手机翻看了半晌,问刚进门的苏留白:“你没有什么问我的?”
苏留白有些错愕地看她一眼,明白到她话里意思,便张嘴:“你真吸毒?”
“我以为你会问我关于那些男人。”
苏留白皱眉,“你没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管平安莞尔一笑,“有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吧。”
苏留白叹气,“吸毒有害健康,这种东西被研究出来太伤天害理。”
管平安将手机扔到一旁,梦呓般地说:“那时候我夜夜失眠,勉强睡了也不过几分钟,几分钟里做着几年里的噩梦,醒后全身像被火车碾过一样疼。后来我开始喝酒,醉了就睡醒了就喝,和一群人在一起就好像我还是个人,然而渐渐酒精也不能将我麻醉,我越来越清醒,越清醒看着那群男男女女越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她忽然抬眼对震愕的苏留白露出一个璀璨的笑容,“好在我又活过来了。”
苏留白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喘气,于是他费力吸了口气,走到床边揉了揉她永远垂在肩膀的倔强的头发,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管平安伸手将他环住,贴近他身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