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兰儿的关系,也进了蝶恋楼做了名琴师。本来是极为厌恶这种声色场所,但由于每隔几天索涛就会去给依依捧场,那些花红柳绿、纸醉金迷在我眼中,竟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因为依依是头牌,所以是坐在二楼高台的最前面,我和兰儿她们则是坐在后面,而索涛,总是坐在对面珠帘半掩的小角落里,他的目光,永远只会落在依依身上。直到有一次依依生病没来,掌管礼乐的刘师傅便让我顶替依依的位置,那是第一次,我迎上了索涛的目光,他冲我微笑,我却慌乱地低下头,甚至忘了也对他笑笑。待我再抬头看时,他却已不在座位上了,应该是去打听依依为何没来吧。
“我怅然若失地弹完接下来的几首曲子,一个满身酒气的年轻公子却突然跑到高台上来,非要我去他家弹一曲。我托推了好久,连刘师傅都上来劝说,可他仍不罢休,还拿出一锭黄金塞到我手里。因为来蝶恋楼的不是高官便是权贵,刘师傅也怕得罪了人,便反过来劝我。我脱身不得,正苦恼不已,索涛却不知怎地跑了过来,他将我手中的黄金塞回给那位公子,从自己怀中取出一枚玉佩放在我手心,笑盈盈地说‘我也想请凤儿姑娘为我独奏一曲,这玉佩价值连城,怕是三十万两黄金都买不来,这位公子,可否给龙某一个面子’,那公子直愣愣地盯着玉佩,终于在旁人的好语相劝下走了。我见那玉佩色泽剔透,复杂的纹样中嵌着一个‘龙’字,心知是龙宫珍宝,便将玉佩还与索涛,可他却说赠人之礼岂有收回之理,让我将玉佩收下。我想,这便算是我和他的初次相识吧。
“那时,我和其他女乐师住在蝶恋楼后院的西厢房里,依依却是住在名溪近郊的一处别院。我跟着兰儿她们去的次数多了,才知道把依依当红颜知己的并非只有索涛一人,还有其他三四个在城中颇有名望的公子,他们常聚在一起把酒言欢、品诗作赋,可他们也有个规矩,便是从不让我们女孩儿饮酒,有时带了醇香诱人的美酒佳酿来,也不许我们沾点滴……
“后来有一次他们走后,桌子上还剩半壶酒,兰儿非与我打赌,说我的酒量不如她,我见剩下的酒不多,心想全喝完了也没什么,谁知那酒后劲十足,我喝了不到三杯,竟渐渐觉得晕晕沉沉,脚下被石头绊了差点摔倒,还好被扶住了,酒也醒了几分。我听到有人在我头顶叹气‘这梨花醉可是碰不得的,你酒量差就算了,酒品也不好,喝醉了酒就手舞足蹈’。
“我抬头见是索涛,不由万分羞恼,我借着酒兴壮胆,对他说‘那不叫手舞足蹈,那叫手足舞蹈,不信,我跳给你看啊’,我推开他原地转了几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