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如刺,句句似针。卓画溪刚想要分辩,还是隐忍了下来,她继续问,“ 那你如何知晓?”
“ 很多事情,不是这双眼能看清的;也有很多事情,不用这双眼,也能看的清。” 他面部的平和,刻画着岁月静好的与世无争,可是不知道为何,卓画溪却隐约觉得这个男人并非是表面的这般宁静,“ 你叫什么?”
“ 季雪禾。”他的名字就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四季飞雪,落雪成禾,只是听见这简单的三个字,眼前便能浮现出一片映衬着蔚蓝天空的白芒层雪覆盖稻禾。
“ 你为何会在我的马车里?”卓画溪并没有停下,她继续问。
“ 为何会在姐姐的马车内,姐姐不是应当比我更清楚?” 想不到季雪禾竟然反问了出来,他的声音好似一串寒晶彩珠制成的风铃坠入一汪深千尺的天山露泉之中,风铃摇曳的清脆声音夹杂了泉水特有的回响空灵,带着极强的穿透力。
“ 你这话何意?” 卓锦白听着男人反咬一口,她急忙站明自己的态度,“ 是你忽然出现在我车内。说,你究竟是为何如此?为何会受伤?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车内?”
“ 病人刚醒,就要回答如此之多的问题。由此可见,姐姐可真的不是一名好的医者。”季雪禾忍俊不禁地微微翘起他本就温和的嘴角,看起来好像是在浅笑又好像不是。
“ 我本不是医者,” 卓画溪的话语冷漠,季雪禾如此亲和的性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