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簪子。怎么会?她的簪子怎么会掉在这里?卓画溪眼神底部闪过片刻的疑惑,忽然一个记忆的瞬间晃进她的大脑。
季雪禾。
卓画溪长袖中的拳头慢慢握紧。她的簪子在这里被发现就说明了自己来过这间屋子,如此一来,她的嫌疑也多了许多。见卓画溪陷入沉默的时候,赵捕头趁热追问说,“ 这女子的簪子只怕寻常情况之下不会轻易掉出,除非——”赵捕头拉长了音调,话锋一转,“ 你们出现过打斗。不知道卓姑娘对此可有什么解释。” 话说到这里,卓画溪没有立即反驳。如今的情势,倘若多说或者说错一句,等待她的便是无尽的牢狱,或者更惨烈的极刑。
杀人纵||火,只怕要被当街问斩。
“ 卓姑娘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百口莫辩?” 赵捕头的声音带着挑衅的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卓姑娘与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带走!” 说完,他厉声命令着衙役。走在下楼的阶梯上,看着前面被衙役押着的卓画溪,赵捕头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得意的狞笑。他的秉公执法带着自己的私心,私心来自心中的怨恨,而怨恨的开端便是妻离子散!自己曾经不过来了一次醉风楼,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被闹大,结果他的妻子因为忍受不了流言蜚语,带着女儿远赴娘家。可是又有谁能想到,路途遇山匪,他的妻女双亡。一趟去娘家的路,竟然成了阻隔他与她们的阴阳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