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娘可是要生了,当就这月了吧?”
“ 初娘也是可怜,相公没了,还在这时候生孩子,可真是…… 唉。”
“ 你们多言什么,” 守郡听一群人窃窃私语,一挥衣袖道:“ 方才大夫看过,初娘是胎动,还未有临盆之状。” 说着,守郡吩咐身旁的男人,“ 你装些吃的给初娘带去。”
“ 好嘞。”
卓画溪见着直到守郡入座,众人方才得已抬起竹筷。想来此守郡地位当为不低。卓画溪正欲扶着季雪禾坐下时,听得守郡一声:“ 男儿坐这。” 一句话,引得众人目光再次看向卓画溪等人。
“ 他眼有不便,” 齐若月开口欲解释,然守郡的声坚定不可质疑,“ 男儿怎能与女子坐一桌。” 听守郡此言,齐若月皱起眉头,还欲与他争执何,身旁的瑾瑜拉了拉齐若月的衣袖,摇头示意她莫要多话。听守郡此言,卓画溪俯下身子,手一指桌面,继而指了指季雪禾,示意乌雀要照顾得季雪禾。乌雀会意,点着头,伸手拉住季雪禾垂下手掌一指。
分桌而坐下时,卓画溪这才见得桌面上膳食竟也有所区别。男子那桌多的是荤肉一类,而此桌中四菜中三道为山野杂绿,唯一碟内盛放着肉。如此的天壤之别,于卓画溪看来早已见怪不怪,她提袖抬竹筷,夹得一口野菜。入口,菜茎老而难以咀嚼;下咽时更为膈喉。
用一口菜,卓画溪便抬头,目看另一桌的季雪禾与乌雀,心中依放不下心。
用膳之时无人言